司疆。”他不要听。“司疆!”什么?冰冷的手臂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扣住。“你在干什么?”他茫然地抬头。“司疆,放手,不要动了。”好熟悉的声音……是曾经他每天都渴望听到的声音。可是他快呼吸不过来了,耳边也全是嗡鸣声。“听话,松开!”冷淡至极的命令性语气,司疆愣住了。宗盐连忙掰开司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把他拖离了原地。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束白光照耀在屋内。“你在做什么?自残?”她听说司疆被留在医务室,过来又发现没有开灯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进了门,就听到角落里有人在用自己的头撞击墙壁。像是不要命一般,要同归于尽。她跑过去,便看到司疆跟中邪一样,掐着自己的脖子,朝墙壁上磕。脸色已经青紫,严重的缺氧状态。手被掰开,司疆急喘一口气,然后快速地咳嗽起来。他整个大脑都在抗议,眼前闪着星光,无力的身体被一双手稳稳的拖住。啊……是廉价的香皂气息。混乱中,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像寻到了救命水源,荒漠中迷途已久的流浪者忽地放松了下来。一头扎进了冰凉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