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酸软。姬无难及时收住了这股酸涩,素白交领掩映下的脖颈抽了一抽,像在细细抽气似的,语声滞涩,“娘娘踩坏贱狗也无所谓。”徽音低低骂了一声“sao货”。这一声降在他颈上,宛如马鞭直直抽了下来。让人脊椎发麻的掣电一闪而过,重又紧紧扼住了他的脖子。那根yin贱的rou物顿时跳得更欢,精囊饱满热烫,他颤着手伸下去,从根部握住,重重向上捋了一把。徽音更鄙夷了,“被骂还能爽,不是贱是什么?”裙子被撩开,姬无难火热的唇舌覆上她光洁的膝盖,“臣是娘娘一个人的狗。臣自甘下贱,有愧姬家的列祖列宗……今日是有备而来,想在先太子最喜欢的花苑里勾引娘娘。”“陛下原是要来,因事担搁了。”这话让人很舒服,要是晏玄和晏岐这对叔侄也能这么实诚就好了。膝头覆上涎液的微潮,柔软的舌尖触及那一小片薄嫩的皮肤,若有似无的,夹带犬齿轻咬的感觉。徽音扶住了树身,垂下眼皮,将脚掌递过去,踩在硬翘的狗jiba上。她碾了碾,趾间霎时便缠上一层黏滑的液体,“你做的?”“是…是臣……”他打起哆嗦,腰肢禁不住地抻直,现出一截极漂亮的弧线。察觉到徽音的视线黏在腰腹上,男人面上泛起淡淡的潮红,暗自庆幸平日里哪怕公务繁忙,也没有疏于骑射。觊觎春帐久了,姬无难深知对rou体的养护是入幕的捷径。调最好的香,裁最好的锦,每一处都打理得完美无缺,在无数个靠着杀人上刑排遣寂寞的日夜里,渴待娘娘的享用。指缝夹住湿红rou冠,轻压几下,慢慢扯出一丝清液。透亮的水丝缠连另一端,被提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他的注视中无声地断裂。疼痛催生了情欲,春潮层层堆叠上去,推动长铗贯进这面脆弱的胸腔,guntang的血水倒冲而上,淹没了他粗重的鼻息。火星不绝如雨,落在身上,一瞬烫得发颤。“唔嗯…娘、娘娘,”白牙钉住下唇,依旧压不住那放荡的呻吟,“贱狗要射了——”一注白浆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浮起一阵腥膻的味道。徽音宽宏地收了力道,没再折磨他了,她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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