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容时安心烦意乱,拿起铁锤犹豫不决。
方蕲的神情毫无动摇,好像戴着一张攻坚不破的面具,寻不到丝毫破绽。
“容时安,不瞒你说,我非常喜欢小白,他所能提供给我的价值,远超一切。”方蕲直言不讳,“除非我死后托孤,或是小白有了更好的选择,否则谁都别想从我身边带走他。”
“切,这话和我说干嘛,真恶心。”
容时安此时相当后悔没换上能增加运气的命格,哐当一声,他再次判断失误,锤击失败。
角色互换,方蕲成了攻击方。
若是击中,方蕲胜,若是同样击不中,按照玩家手头的玻璃罩来算,是容时安获胜。
容时安故技重施,指着第三只盒子说:“我只有这只没放玻璃罩,其他三个都放了。”
方蕲抿着唇,眉头轻轻一皱。
容时安认定方蕲是个心思缜密,不可一世的混蛋,加上两人本就恶劣的关系,他的诚实反而成了方蕲眼中的欲盖弥彰。
“方蕲绝对不会信任我。”这是容时安肯定的事实,所以方蕲反而不会去赌第三只盒子。
“过度思考的人,连自己都不信,何况是他人。”少年暗笑。
方蕲掂掂铁锤,换了个称手的姿势,确认:“你真的只有这个没放?”
容时安故弄玄虚地道:“信则实,不信则虚呗。”
“好,我信你。”方蕲的举动出人意表,他真的一锤子砸向第三只盒子。
“啊?”容时安震惊到舌桥不下,质问:“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方蕲看着满盒子的陶瓷碎片,道:“你说信则实。”
木已成舟,容时安追悔莫及,忖了片刻,才恍然大悟,他再一次被方蕲戏耍了,真正自大的人是他,从一开始,方蕲所表现出的谨慎,犹疑,深思熟虑都是为了给他一种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
不是方蕲处于劣势,而是他自以为了解方蕲,掌控全局,从而掉以轻心,直到他亲口说出正确答案,仍后知后觉,沾沾自喜。
其实,他才是猎物,一步一步走进方蕲设下的陷阱,完了被人卖了还乐呵呵地给人数钱的傻逼
“算你狠。”容时安气闷地离开。
屋内只剩下方蕲和主持人。
“诶,别跑呀。”方蕲笑呵呵地拉住主持人的玩偶衣服,“到你了。”
主持人干笑两声,“C卡座,我们玩主人和奴隶的游戏。
方蕲挠头:“sm吗?口味挺重的你。”
“……”主持人遏语,“能好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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