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矮几。
一个身穿红衣的赤足女子,肤白胜雪,黑发如瀑,慵慵懒懒地倚卧在一张矮几上,正拿着一把小巧的裁衣剪刀,慢悠悠地剪着一些干草。那干草旁边,又放着一个玉盘,里面盛着的是一些像充作零嘴的黄豆。
女子似听得大门动静,头也不抬,只是悠悠出声:“梁道臣?”
“师……师侄见过,见过……”
紫衣长髯的男子骤然跪倒在地,面露惊慌,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称谓。
赤足女子似对紫衣长髯男子的诚惶诚恐,殊不在意,自顾自地剪裁着几案上凌乱的干草,淡淡道:“你家左师现已北上,此处今后由我坐镇。”
“遵……遵法旨。”梁道臣跪伏在地,眉眼低垂,丝毫不敢抬起。
赤足女子微微侧了下头,瞥了一眼梁道臣,柳眉稍稍蹙了几分,又道:“将你此行经过说来与我听听。”
梁道臣不敢怠慢,当即将他入北越州的种种经过,包括那祝公子身死,峄山府君等事,逐一说了。
赤足女子听完稍稍沉吟了一阵,又再次慢慢说道:“事我已知,你不必再管。道宫近日已有来人,过几日你便将他们逐了去。”
梁道臣听得“道宫”二字,心里登时打了一个突,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稍稍将头抬起几分,“禀……师侄一人力弱,又无同门在,怕……怕是敌不过。”
赤足女子放下了手里那把小巧的简单,随手一扬,矮几上一些裁剪得体的干草和那盘看似寻常的黄豆都飘到了梁道臣面前,“这二三百道兵,且助你行事。”
梁道臣见得落在面前的干草和黄豆,闻言登时大喜,“师侄定不辱命。”
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梁道臣这才将那些干草黄豆抱在了怀里,大步出了殿门。
一出了大殿,梁道臣看着手中的那一堆干草和黄豆,哈哈大笑了起来,随手将其中的一截干草在地上一扔,口中喊了一声,“疾!”
津津的嘶鸣声登时响起。
那一截干草化作了一匹膘肥体壮的战马出现在他面前,神骏处几乎不逊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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