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过去,祭拜完了再拿回来吃。
江知与回到农庄时,看见的就是欣欣向荣、又透着浓郁哀伤的氛围。
江致微拉得下脸,放得下身段,也对自己够狠,自小连扫把都没拿过,现在能下田拿镰刀。
人心难得,也易得。
江知与做主事人很合格,保持了距离,又不失亲和,却为了威严不能跟他们打成一团。
江致微误打误撞,间接帮他完成了最难的一步。
兄弟俩有阵子没见,因忙碌,时间仿佛过得很快。也因成长,各自都多了几分沧桑。
相顾无言,再看又笑。
两人都觉得对方瘦了。
江致微下田干农活,还是最忙的抢收,他累瘦了正常。
弟弟回家一趟,原想他歇着,怎么也瘦了?
他不由问:“姓谢的欺负你?”
他讲话变得粗糙,江知与听不习惯,闻言只摇头:“没有,他对我很好。”
来的路上,江知与想过了。
告诉堂哥,固然会影响到他心情,可这件事太大,他跟小谢说了,不告诉堂哥,算什么?
堂哥是家里重点培养的人才,父亲遇到事情,都会找他商量。
他们碰个面,也再看看有无遗漏。
小谢也说,想听听堂哥意见。
两人约好一起吃晚饭,暂分两头。
枫江百姓,分批祭拜,江致微不去打扰,在场外默默陪同。
江知与让陈大河竖起木牌,搭棚子,做个公告栏。
棚子可以大一点,做“背靠背”造型。
长条木板分两边,都可以张贴红榜。
说书先生他带了五个。
江家请人,他们不敢不来。
江家提供的“本子”,他们也不敢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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