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可偏偏就是在要离婚时她对这两道疤下手,才显得更加刻意,刻意彰显与他切断一切。
齐无为就曾说过他对两个人的关系没想明白,让他再好好想想。石玉当时没承认也没否认,他心里怎么想的向来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后来,想明白了,他们俩成了现在这样。
那就离吧,抻着她没意思,反而生出怨恨来。
离了,才能打回原形。
不是有那么句话说嘛,距离产生美,先通过社会关系的剥离从心理上改变固有形象,重新再去看看彼此。
是他的,跑不了,不是,也留不住。
强留下来最没意思,这么没品的事,有生之年他还真没干过。说出去,惹人笑话。
坐得久了,便能视物,心也静下来,唐辛忽然觉出冷来,打了个激灵。
石玉问她洗完了没有,唐辛纠结半天无奈地说:“冷,洗不了。”
合着在这儿坐了大半晌,内心挣扎还没结束,那就是想洗。
石玉把她手上缠的方巾摘下来,投在水里重新打湿,一手握住大腿,一手直接往上擦拭。
溪水直接淋在皮肤上面,激得唐辛直叫,一把抓住近前的肩颈,边捶边叫:“松手,石玉,你松手,我不洗了——”
他的声音比她低,却沉沉落入耳中,成功截断她的话。
“洗都洗了,不洗不就白遭罪了。”
听着,就像人们最常说的来都来了。
道理她都懂,可是真的冷,是冰冷到骨头缝里的那种,就好比站在上京冬天的寒风里,裹着雪。
不,比风雪还冷,像针一样细密地扎进皮肉里面去,反复戳刺。
不一会儿就麻木了,连知觉都没了,整条腿都是僵的。
他还嫌不够,问她:“肚子洗不洗?”
说着就要帮她似的,唐辛连忙摇头,“不!”
特坚决,“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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