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炸了锅。尤其是大仓,他粗暴的掏了掏耳朵:“风间,你……说谁?”
“森医生。”我确信我是字正腔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森,鸥外。”这是我第一次念出了森医生的全名,有些陌生的发音,但我确信我说的足够清晰。
“不管怎么说,森医生是男人吧?”
“男人……不可以吗?”我一愣,“不就是,在一起就会感觉开心和快乐的人吗?”
我不解的看向表情还是有着震惊的大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又或者是,我理解错了大仓说的[妻子]的含义?
“我们说的可是姑娘!姑——娘——像芳子一样娇小可爱的姑娘——”大仓嚷嚷着又消停下来,“算了,你果然还是个小鬼吧,连妻子的最基本定义都没搞明白。男人怎么可能当妻子,还是森医生那种强大的男人。”
这么说着他似乎联想到了森医生变成[妻子]的可怕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随即表情又变成了带有嫌弃的一言难尽。
他好像单方面偃旗息鼓了。
虽然全程只是他的独角戏。
“好吧。不过——”大仓并没有消停太久,他好像又有了动力。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油纸包,将那个纸包打开,就将两块小的东西精准的投到了我的身上。我忙不迭的接过那两小块东西放到手上,却发现那是两块用同样的油纸包裹着的长方形糖块。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大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扔给我两块糖。每个人的餐食份例都是固定的,我身为被私下塞进来的人自然没有这些东西。而看大仓用油纸包裹着糖块,这大概对他来说是很珍惜的东西了。可是他奢侈的将糖扔给了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