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留在凡尔登清扫队的有差不多五千人,其中不乏顾为光、莫令仪这样读过书、识过字的文化人,有人会法语,能和法兰西人顺畅交流;有人会技术,工作能力不逊于很多法兰西的老员工。
福贵究竟凭什么能脱颖而出,成为这五千人的工头?
杨顺德把头凑过去小声说:“说来你可能不信,一开始,我和福贵来到法兰西的时候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但是在凡尔登战场上待了三年,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还朝不保夕,我连中文都没学明白,可是福贵已经学会了法语。”
“你呀……可别觉得福贵死板,他聪明着呢。”
这确实是个很新鲜事实,赵自牧真的很难想象,那个看起来憨憨的、毫无心机的朴实劳工,实际上内里却是这样一个聪慧而勇敢的人。
这让赵自牧对福贵的感觉更加复杂起来,却也更想了解一下这个在他眼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好人”。
杨顺德带着赵自牧在顾为光的帐篷里收拾好行李,杨顺德帮赵自牧打包铺盖,顾为光就在一旁凉飕飕地看着,一言不发,却也一眼不错。
赵自牧被看的心里发凉,像是自己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顾为光就是手持长枪的猎人,只等着最合适的时机,就会对他扣下扳机。
在顾为光的目光下,赵自牧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可杨顺德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还能在一旁嘟囔:“我怎么觉得他的铺盖比我的好?”
听了杨顺德的话,顾为光尖锐如鹰隼的目光这才从赵自牧的身上移开,转而落到杨顺德的身上。只是这一场,顾为光的目光温柔了下来,一点不见看赵自牧的冷漠。
顾为光在一旁啐他:“人家的被子是新的,能和你那几百年不晒的被子比?”
杨顺德小声逼逼:“怎么就几百年不晒了?顾老叔,你污蔑我。”
顾为光嫌弃地摆摆手:“快滚,烦死了。”
杨顺德笑呵呵地带着赵自牧走了。
然而看起来笑呵呵、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的杨顺德却在离开的路上对赵自牧说:“顾老叔曾经有个朋友,参加了法兰西的布尔什维克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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