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同学学了两手,但经验也不是很足。”
但此时此刻,三人都有点信赵自牧的判断,毕竟他们等待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太长了,长到不对劲,远远超乎他们的预料。
杨顺德忍不住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找莫令仪和王杞问问情况。”
杨顺德摸着黑悄咪咪地离开。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这里没有蝉鸣和蛙声,有的只有不规律的风声。周遭太过精密,这让福贵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早知如此,还不如回去先睡一觉——这人今天抽什么风。”
赵自牧想了想,还是问道:“今晚阿德尔摩要是不来?”
“那就算他走运。”福贵撇撇嘴,“就他这样的,被人套麻袋是迟早的事,不急在一时。”
这样带着几分意气的福贵和赵自牧记忆以及想象里那个沉稳可靠的工头简直是天壤之别,这让赵自牧不禁好奇起来:“你以前也会这样吗?看到不顺眼的人,就套他麻袋?”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种事我们做起来也不是很熟练的。”福贵为自己正名,“其实我认真的,也不是所有人我们都能报复回去的。”
赵自牧:“……”
所以你还真的套过别人麻袋?
赵自牧有点惊讶——还真没看出来,福贵竟然是个黑心的。
然而福贵扒拉着手指头说:“我们刚来的时候还是战时,那时候我被送到了一线挖战壕,每天想的都是能不能看见第二天早上的太阳,那时候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都没力气和他计较。”
“直到去年,战争结束了,我们的任务变成了清理破碎的战场。战场上的尸骨要我们收敛,之前挖开的战壕要我们再给填平,每天依旧很累,累的下了工只想睡觉。”
“好在后面一切进入正轨了,我们的声音被国际听到了,生活才逐渐好了一点,有了固定的休息日,和不像之前那样超负荷的工作。”
“我们哪有空天天套人麻袋?就这么几次而已。”
赵自牧:“……”
赵自牧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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