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一时噤了声,安安分分地跟着走。
“见君,听说这次是要修桥呢。”走在队伍最后的福生,胳膊肘杵杵谢见君,凑到他耳边,低声耳语道。
福生识人多,门路广,他打听来的消息多数都是真的,谢见君抿抿嘴,想着修桥大抵应该花不得多长时间,想必很快就能回来了,但见衙役一直引着他们上山,他心里不免有些疑惑,“福生哥,你知道咱要去哪儿修桥吗?”
“听说是要给南阳村架一座通村外的桥,不过说是修桥,当谁还不知道似的,还不是那县老爷想给自己图个政绩,等着任期满时,好活动活动再往上走走。”福生大剌剌地说道,连声调都不自觉扬了起来。
“胡说什么!”捕快怒目圆瞪,腰间的寒刀唰的一下亮了出来。
福生吓得一哆嗦,他虽瞧着颀伟魁岸,平日里支起肩背来跟一堵门神似的,但架不住捕快手里有刀。
谢见君忙挡在福生面前,“捕快大哥,您误会了,我等草民是感谢县令老爷勤政爱民,忧黎民之苦,安百姓之乐业,我这兄弟只是说话耿直了些,还望捕快大哥见谅。”
“哼!都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捕快冷哼一声,将腰间的刀复又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