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有好好歇息,方能调整好状态,以应对明日。
没多时,号房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鼾声,震得号房的木板都在微微颤动,隐约还夹杂着抱怨声。
谢见君用衣服堵住耳朵,蒙着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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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下雨声惊醒的,一同醒来的还有睡眠较浅的考生,正手忙脚乱地找东西盖考卷。
好在雨下的并不算很大,又有号房的屋檐作遮掩,他将身下的薄被扯出来,把考卷一一都包裹起来,堆放在木板床上,没了薄被,那木板床硬邦邦的,谢见君一整夜都没能睡好,先前六月时受伤的腿又有些疼,他侧着身子,半倚在木板上,翌日醒来时,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他将木板重新安置成案桌,站起身来想抻个懒腰舒展舒展,不成想架势刚摆出来,衙役便直直地走过来,呵斥他赶紧坐下,莫要乱动。
他连忙躬身致歉,身子又缩回这窄仄的案桌下。
早上依旧是凉白开和半个饼子,垫了垫肚子后,他在衙役的陪同下,打算去茅厕解了个手,但被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实属羞赧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