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见君不由得看向季宴礼,“宴礼,会不会是你爹……”,因着有满崽在场,他话也只说了一半。
但季宴礼显然知道这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他一时没出声,片刻,拂袖重重地锤在门柱上。
“还有这个!”,满崽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玉牌,这是他慌乱之中从壮汉腰上扯下来的,兴许对能找到季子彧有帮助。
季宴礼一瞧那玉牌,脸色霎时铁青,额角的青筋暴起,“这是我们家府中下人随身带着的东西,满崽,子彧是从哪里被带走的,你带我去看看!”.
满崽怯怯地看向谢见君,得了他的首肯之后,低低说道,“是在南水巷那边,靠着正涯街……”。
三人急匆匆地赶往南水巷,但这会儿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路面上满是杂乱的印记,先前马车的车辙印被掩盖得结结实实,什么也看不出来。
谢见君打眼扫了一圈四周围,这正涯街,是从季府往豆腐坊走的必经之路,想必是季子彧刚被解禁,就忙不迭出门去寻满崽,才被人一路从府门外跟到了这条街上,趁着四下无人时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