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情深意浓时失了点分寸,微凉的鼻尖蹭了蹭小夫郎的鼻子,很是自然地将他搂紧。
搭在腰间的手臂结实有力,若不是被这手臂桎梏得无法逃离,又被眼前这人的以退为进哄骗住,云胡姑且还能对谢见君说出的话信上几分,但现下他困乏得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哄着小夫郎睡熟后,谢见君这才下榻,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猛灌了一口,将地上的狼藉悉数收拾干净后,复又上榻。
二人相拥着入眠,再醒来时,已是辰时将至。
睡足了的小满崽早就被宋管事带下楼吃早饭,一想起等会儿要去坐船,他心中雀跃不已,还多吃了小半个包子。
倘若不是宋管事怕他头回坐船不适应,吃多了晕船,那剥壳的水煮蛋还能再咽下半个。
一行人退了房间,马车将其送至码头。
谢见君跟宋管事商量着往后的行程怎么走。
不远处,满崽蹦蹦跶跶地扯着云胡的衣袖,“云胡,你快看,是大船,宋管事说这就是我们等下要坐的大船呢!这也太气派了!”,他一面欢欣地说着,一面手舞足蹈,瞧着就高兴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