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讲的得情情爱爱有意思多了,他一直看到天将亮未亮时,才歇下,这会儿被云胡从床上扯起来,捂着嘴哈欠连天。
“不、不能赖床了、一会儿县令大人走了、咱们、咱们就下楼吃早饭……”,云胡拿过搭在床头上的衣裳,绉平整后往小家伙身上套。
“那个叔伯怎么又来了?我不喜欢他,阿兄也不喜欢他,昨日他来拦我们时,阿兄都皱眉了……”,满崽撇撇嘴嘟囔道。
“没办法,你阿兄正被他缠得紧呢……”,云胡跟着抱怨了一句,忽而脑袋里灵光一现,他将满崽拉到身前,凑在他耳边,叽叽咕咕地叮嘱了几句话。
小家伙比了个“懂了”的手势,埋头提上鞋,蹬蹬蹬地小跑出了屋子。
谢见君正想法子脱身,他实在受不了这新县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他说些有的没的,就为了想从昨日宴席上的事儿,把自个儿摘出去。
冷不丁屋门被大力推开,满崽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走进来,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颈,仿若八爪章鱼似的,扒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唧道,“阿兄,我想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