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蹙着眉忍受,又被呛得猛咳起来。
可那无处不在的恨意和欲念却并没有被平息,反倒愈烧愈烈。
“这么不想被我干的话,”朝弋说,“你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
*
次日上午。
开标时间定在九点,小刘提早买好了早餐,然后在7:50的时候准时敲响了206的房门。
来开门的人是郁琰,小刘把早餐递过去:“给您买了酸奶和三明治。”
“我不太清楚朝副的口味,就给他买了份甜豆浆和包子,嗯……还有一份卷饼。”
说完他往房间里看了眼,窗帘还拉着,不能确定里边那人起没起,于是小刘委婉地说:“定好的招标大厅离这里的车程有半小时,保险起见,我们20分钟后就得过去了。朝副要是还没醒的话,您最好还是提醒一下他。”
郁琰冷淡道:“已经醒了。”
朝弋确实醒了,只是侧向窗帘的方向,闭着眼装睡,等着房间里另外那人按捺不住过来催他。
然而那人自从昨晚结束后就没再和他说过一个字,七点出头的时候朝弋感觉到他进了洗手间,似乎是在洗漱,苦熬了几十分钟,也没等来某人的“唤醒服务”。
“那就好。”小刘说。
他正要关上门,目光却在郁琰的嘴角边上瞥见了一点裂口,基于一位生活助理的职业操守,小刘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然后很关切地询问道:“郁总,您这儿怎么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