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怀里这人太能忍了,从头到尾只有那轻得抓不住,也摸不着的喘|息声,再怎么故意折磨,朝弋也听不见从他唇齿间漏出一个难耐的音节。
朝弋心里那股焦躁的火又重新烧了起来,然后他故技重施,下手比方才还要重一倍。
郁琰扯着他袖口,压抑着:“够了,朝弋……”
朝弋喜欢他喊自己的名字,特别是在这种时候。怀里这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假装,总能一句话叫他疯,轻而易举地把他脑子里那根弦崩断。
太坏了,他才是这世上最坏的人。
外边似乎有人进来了,先是拉裤链的轻响,紧接着便池那边就响起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放水声,然后是男人的说笑声:“周少,最近不太行啊,尿尿都细了,改明儿我给你整上几根鹿鞭补一补。”
“去你妈的,”周禹溪倒是很开得起玩笑,闻言也不生气,“你哥我金|枪不倒,压根用不上那玩意,你还是自个留着用吧。”
两人像是各点了一支烟,紧接着又闲扯了几句,都是些不着调的荤话。
而后周禹溪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又浮出了那个模糊的身影来:“诶,朝冶他老婆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