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了。
朝弋满腹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一想到郁琰曾经穿着这件“衣服”让朝冶看过,甚至……他还曾经穿着它让朝冶的体|液弄脏过,他就很想把这满衣柜的东西全部撕烂。
他故意把那件薄薄的“衣服”拿出来,在顶灯下细细端详,压着妒火笑:“你怎么这么骚?表面上装得冷若冰霜的,私底下却玩得这么花。”
那件“衣服”是朝冶背着他偷偷买的,想哄他穿,但郁琰不愿意,于是朝冶后来就再没提起过了。
不过郁琰懒得和这人解释:“和你有关系吗?”
“几次?”朝弋又问了这个问题,他并不想知道答案,可还是自虐般地问出口了。
郁琰突然笑了,可嘴角提起的弧度里没有丁点的温度:“很多次。”
他故意把声音放得很慢:“不止这一件,他给我买过很多,我都穿给他看了,只剩这一件,是因为其他的,都被我们弄、脏、了……”
不等他说完,朝弋就忽然掐住了他脖颈,将郁琰整个人推倒在了大床|上,眼中的妒火已然压抑不住,现在他不仅想将那件“衣服”撕碎,甚至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也咬碎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