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艳骨?
前世郁琰每次都不许他开灯,于是他只能在那柔滑又冰凉的触感里焦渴地遐想着他的身体。
一开始他只觉得郁琰的允许和默认已经算是对他的恩赐,可后来他又忍不住想,郁琰从不让他在灯光下“见”他,是不是因为他想拥抱的,其实是另外一个人?
他和朝冶的身形还算是相似,只是个头比他略高些,在那摸不到边际的黑暗里,郁琰完全可以把他当做任何一个人。
朝弋本来不愿这样想的,可所有的细节似乎都指向了这样一个真相。
郁琰从没有在光下主动吻过他,也没有在情|欲中失控地叫过他的名字。
“好看吗?”郁琰看着他,眼里十成十的懒倦。
才刚要开口说话的朝弋差点咬了舌尖,喉结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可他却还是觉得渴。
“快点,”朝弋忍住了内心急躁的欲|望,“把衣服换上。”
“我好累,”他听见那个人说,“你来帮我吧。”
朝弋怔了怔,然后再次坠进了那个堆满玫瑰和骗局的陷阱里,像只饿疯了的脏犬,闻见零星的一点肉味,就失控地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