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他在高热引起的寒战中抖得更厉害了。
郁琰恍惚间仍停在梦里。
梦中他同意赴约,穿着校服站在学校门口,风很大,冷得他发起抖来,紧接着那个人从马路对面直接跑了过来,一边朝他挥手一边喊:“鱼!好多鱼!你看见我了吗?”
郁琰心里暗自腹诽,这傻逼怎么喊他的网名,丢死人了。
随即他慢慢抬起头,可还不等他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他的唇就被牢牢堵住了,这人似乎并不满足于唇舌交缠,发了疯一样要往更深的地方去。
郁琰被呛了一下,难受地睁开了眼,朝弋的脸近在咫尺,恍惚中郁琰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那双灼亮的眼。
“你好烫,”面前这个疯子慢吞吞地对他说,“再让我亲一口。”
郁琰头疼得厉害,闻言拧起眉:“别碰我。”
他的声音沙哑,也像是带着股烫意。
朝弋死死地盯住他的唇,像是想起了什么,喉结滚动了一下。
昨晚琴房里没开暖气,郁琰身上就一件单薄的丝制睡衣,被朝弋推到肩胛处,那把窄腰都被他掐得青了。
朝弋一手掐着他的后颈,一手夹着根烟,动作间掸落烟灰,那点点将烬的火星飘落在他身上,然后郁琰就会被烫得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