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
朝弋今天难得醒得比郁琰定的闹钟还要早,他低下头,出神地看向怀里那个熟睡的人,这人醒着的时候就很安静,睡着了更是连句梦话也没有,一点也不可爱。
可朝弋静悄悄地盯着他看了会儿,还是情难自抑地吻了吻他的发旋。
这些天没开暖气,这个人夜里睡着睡着就会迷迷糊糊地钻到他怀里。
朝弋倒是很乐意抱着他睡,哪怕这人一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吻完了发旋,他又埋首至他肩颈之间,迷恋地闻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他总觉得郁琰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喷了香水好闻,不喷香水也好闻,连睡着了都要勾|引着他。
坏人。
忽地朝弋又想起了他那个短命的大哥来,那人和郁琰朝夕共处了四年之久,他一定也闻到过。
不,说不定他更早的时候就发现了,在郁琰还是他的“好多鱼”的时候就在觊觎他了,想到这里,朝弋心里突然泛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和反胃。
于是他就自己和自己较劲地呕起气来,最后气不过,又在郁琰脸颊上啃了一口,咬得不重,只留下了一排浅淡的印子。
郁琰皱着眉推了他一把,这人最近没接兼职,在家里闲得都长毛了,昨晚才折腾他到凌晨,早上竟还能醒得这么早,每天都和躁狂症发作一样亢奋。
“又发什么狗疯?”郁琰试图从他怀里挣出去,却又被这人一把拽回去,他还没睡醒,眼半睁不睁的,不耐烦地搡他,“滚开。”
朝弋置若罔闻,直勾勾地盯看着他那张因缺乏睡眠而显得倦怠的脸,因为连着几天都没睡好,这人眼下还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青色,朝弋心疼地抬起手,用指腹揉蹭过他眼下的皮肤。
这人长了张得天独厚的脸,就算被折腾得快碎了,也有股脆弱颓丧的美。
他看得痴迷,可被他盯看“把玩”着的郁琰却只觉得惊悚,因此他抗拒地说:“该起床了。”
不知道是这句话里的那个字刺激到了他的神经,朝弋的呼吸忽然又急促起来:“今天不是周末吗?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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