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琰当然知道他口中的“贱|货”是谁,他冷笑着转过去:“你不是就想让他看见吗?离近点看不是更好……”
还不等他说完,朝弋便一把掐住他的颈,压着他撞在了门板上。
那原本虚掩着的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响,这会儿才总算是彻底关合上了。
“那姓卫的有过两个女人,在此之前从未对同性产生过兴趣,但你猜他刚刚闻着谁的衣服在打|飞机?”
“你就是个骚|货,”他说,“郁琰。”
话说得这么脏,朝弋以为这个人总该发怒了,可他却只是敛眉,看向他的目光中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意。
朝弋被他盯得心脏发麻,正要收回手时,眼前这人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引着他再度掐住自己的脖颈。
“这样你会开心些吗?”
“来,”他轻描淡写地,“杀了我。”
那阵发麻的感觉顿时变成了痛,朝弋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最终落成了无可奈何的愤怒,他松开手,然后一拳砸在郁琰身后的门板上。
实木门板发出“咚”的一声巨响,伴随着轻微的炸裂声声,门板上出现了一道凹形裂纹。
然后郁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踱来踱去,像只被困在玻璃罩中的兽。
临近的边柜里摆着的书册被他发疯似地扫了一地,紧接着便是摆件花瓶,以及那特意被买来装饰书房的蝴蝶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