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艾欧斯卡宏伟的神殿顷刻之间化作瓦砾，至于艾欧斯卡本人.一具新的尸体被送往了星界，一些星界旅行者甚至宣称见过艾欧斯卡的尸体，祂的尸体上还钉着女士的刀锋。

自此之后，众神便与印记城绝缘了，所有的神祇都被痛苦女士拒之门外，尽管祂们疯狂的渴望占据印记城，但是这么长久的时间过去，直到现在，印记城依旧是痛苦女士的印记城。

祂容忍任何存在，哪怕是对祂怀有恶意的神灵的代言人进入这里，当然，也包括天使和恶魔，也容忍任何存在反对祂，但是，祂绝不容忍有人在印记城之中有实际的恶行，人们认为祂在印记城之中几乎全知全能，任何试图在印记城爆发一场战斗的人，在他出手之前，已经被痛苦女士关进了祂那无穷无尽，绝不可能逃脱的迷宫。

正因为痛苦女士的存在，印记城才是印记城，祂那无法揣测的力量支撑着印记城的规则，而其他的——哪怕是强大的神祇试图建立一样的城市，往往也会因为自身的欲望或者其他神祇的欲望而最终毁灭。

这也是翠希认为唐森的想法不可能的原因。

“多元宇宙确实只有一位女士。”唐森对翠希的话语并不介意，而是说道：“但是维持一座城市的规则的，不一定只能依靠力量。”

“还有法则。”

“法则？”翠希微微皱了皱眉头：“哪怕是神灵的法则，也必须依托于神灵本身。”

“我的法则不需要。”唐森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但是他可以确认，赋予自己特性的那位存在的位格，最起码比费伦世界本身要更高，这一点，从牧羊人特性居然能够直接掠夺无尽深渊的力量就能够看得出来。

当他将疆域用在这个世界，他很自信哪怕是神灵也无法在疆域之中违背自己所制定的律法。

当然，律法只是律法，只在疆域之中实施，无法改变别人的心智，更无法改变自然规律。

这就意味着唐森不可能制定一条律法，限制所有进入疆域中的存在的实力，也不可能制定一条律法让所有人都忠诚于自己，或者直接死亡。

见三人有些疑惑，唐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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