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还有,去把三公子请来。”
凝烟坐立不安的等在屋内,好不容易盼到叶忱回来,立刻正襟危坐,看他手里端着水,便知道他是因为担心自己受伤才会动怒,于是极乖的保证道:“小叔,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分神伤着自己。”
叶忱未置可否,托起她受伤的手,拿帕子沾了水,轻轻擦拭她掌纹里的血迹,浓红的血被水冲淡成粉,一滴一滴挂在白皙的肌肤上。
凝烟不确定他还肯不肯教自己,又说:“而且小叔也说过想要学会雕玉,受伤是在所难免。”
叶忱嗯了一声,“是说过,但别人可以,你不行。”
他确实不准备让她碰了,原本觉得小姑娘不怕受罪,就由她去好了,反正这么多年,他是已经痛的麻木,可方才看她满手鲜红的血迹,他心里就改了决定。
凝烟却还因他的话怔在原处,准确说是因为他话里的偏爱,直白的偏爱。
她迷茫惶惑,小叔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她想不明也下意识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好想要这样的偏爱,若是夫君也能如此待她,若是。
凝烟感觉心里有一个什么念头,但是是不能去想的,她抬起头,既感动又央央的巴望着叶忱,“小叔。”
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攀上他的衣袖,小幅度,却急切的摇了摇,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大胆到这地步了,大抵就是因为那份偏爱,加上她真的怕叶忱就此不肯让她学了。
感觉衣袖被攥动,叶忱愣了片刻,低目去看那只攥着他袖子的小手,她就是这么撒娇的?
“我知道小叔待我好。”反正都拉了衣袖,凝烟干脆似过往跟祖母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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