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到了都察院手里,你知道怕了,为时已晚。”
“大人!”徐文年脸上血色尽失,声音又急又紧,“大人这是要弃子的意思了?若不是有大人的批令,下官如何能有胆子私房番商的船只。”
“好大的胆子!”杨秉屹上来一脚将人踢翻, “你做事不干不净,连累大人,大人这种时候还来见你,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徐文年被踢倒在地,脑子也清醒过来,他若真的敢牵扯叶忱,这条命只会死的更快。
叶忱示意杨秉屹退下,“国法有严律,事已至此你想再平安无事,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承诺,让你的家眷无虞。”
徐文年浑身瘫软坐在地上,眼里的神色便成灰败,许久才爬起来朝叶忱叩首:“……多谢大人。”
*
马车行过凝烟陪着叶老夫人一同去礼佛的事,让府上人都吃惊不已,要知道往年老夫人是谁也不让陪的。
而杨秉屹去向叶忱禀报时,他虽皱了眉,但还是默许了让凝烟一同前去。
近来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夜夜来看紧她,去庙里住这些时日也好。
也就是凝烟离开的这夜,圣上就连夜传召了叶忱入宫。
杨秉屹紧跟着叶忱脚步,压低声音道:“张冕将弹劾的折子送到圣上手中,校卫连夜就去搜查了市舶司,徐文年将东西都提前销毁了。”
叶忱颔首:“你安排好徐文年的家眷,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
朝廷对水运有明令,徐文年私收贿赂,欺上瞒下,利用自责之便与地方官员勾结,私让番商下货,令得圣上震怒,下令严刑拷问,誓要揪出&zwn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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