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玉只拿了凝烟自己的东西,凡是叶家添置的一件没拿,等宝荔宝杏也收拾好,她走到叶南容面前摊手说:“这玉也是我阿姐的。”
叶南容粗声道:“不能给你。”
拿着玉牌的手掌死死握紧,骨节经络狰狞突起,大有一副将其抓紧进血肉里的架势。
沈凝玉生怕他发疯,迟疑几许,拿了其他的东西离开。
沈凝玉搬了嫁妆大摇大摆的离开叶家,隔日叶南容与凝烟和离的消息就在京中传了遍,却无人知内情,多方打听,也只有一句姻缘不合,一别两宽。
叶南容浑浑噩噩了几日,顾氏来看他,一见他这幅模样就落泪不止,“你说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母亲急死是不是?”
顾氏悲恸捶胸,“你别忘了你自己是谁,你难道要为个沈凝烟颓废不起?你对得起我吗?”
叶南容扯了扯干裂的唇,说:“母亲放心,我没忘。”
这几日他醉了醒,醒了醉,不过是因为他想醉,只要醉了,凝烟就会出现,他知道是假的,可是他舍不得。
他抹了把脸,遮住眼里的伤痛。
顾氏心里也不好受,叹了又叹,“这事楚若秋也受了委屈,你总要有个态度,对她对楚家。”
叶南容自嘲一笑,对楚若秋再没了过往的动容,只有默然,“我明白,母亲不用说了,我会娶她。”
他依照顾氏说的,去看望楚若秋,走进松溪院,院中并不见下人,便自径朝正屋走去。
踩上石阶,走到门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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