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着古玦而雕,可为什么会雕这东西。
而且寻常百姓,最多也只是知晓古玦的传闻,根本没有亲眼见过,如何能将模样都照搬雕出来,玉器行的东家恐怕还没有这个本事。
那无疑就是背后有人授意。
凝烟心绪慢慢揪紧,是叶忱,还是朝中的谁?
往日她不让自己想这些,可一旦思绪被牵起,就难以停止,她离开这段时日,京中不知如何了。
*
沈从儒从府衙回来已经是深夜,他迎着夜风,脚步匆匆地往院中去,隐约看到园中有人在走,定睛看去,对面的人已经先开口:“父亲。”
沈从儒也看清是凝烟,于是走过去问:“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头?”
凝烟回答说:“回父亲,我刚从祖母那出来。”
“原来如此。”沈从儒颔首朝她慈爱一笑,“多陪陪你祖母也是好的。”
凝烟乖巧说是,又关心的问:“倒是父亲,近来怎么回来的都如此晚,可是衙门事多?”
沈从儒闻言愁蹙起眉。
“父亲有心事?”
女儿关心的问话,让沈从儒难得多说了两句,“朝廷及发下檄文,下令歼灭天明教。”
凝烟心神一紧,果然与天明教有关,“天明教虽然异教,但对外一直以传教的方式笼络教徒,有不少不明真相的百姓信奉,而且天明教分坛遍布西南两处,若想直接歼灭,恐怕影响不小。”
沈从儒听着凝烟的分析,不禁另眼相看,“你说得不错,但是朝廷下了死令,还派了官员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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