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唇,少女的脸腾的变红,她想逃跑,可最后还是被旁边起哄的人拘着发出了邀约。
“周末,周末……我们能一起去喝茶吗?”
听到这话,司堇荀一愣,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温润的少年极具绅士风度,“时间地点你来定,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派车去接你。”
“那,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得了满意的结果,少女们像旋风一样飞奔着离开,一路上全是激动雀跃的笑声。
司堇荀目送她们离开,眼中的温度一寸寸消失,他手上还拿着那张喜帖,待到笑声消散一空,他的目光也移至了喜帖上。
看着喜帖背后的祝福语,司堇荀的目光彻底被寒冰覆盖,他轻蔑的笑着,仿佛经历了一场荒谬的闹剧,“同心同和,缔结永恒……”
同心同和是不可能了,只有痛苦和折磨会伴她一生。
等到教堂里的宾客全部离开,司堇荀一点点将手里的喜帖撕成碎片,当漫天碎屑飘荡着坠落,猎物钻进笼子的喜悦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心潮的澎湃。
少年薄唇勾着一丝笑,有点癫狂,又夹杂着狂喜,他看了眼自己的双腿,隔着华贵的衣料,瘦削的指尖轻抚着曾经贯穿了皮肉、让他一度想要去死的伤疤,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这一天。
昨天白天,秦杳到南林公馆找司丝的时候,他并不在那里,秦杳暗中打听过他的去向,她在怀疑他,或者说他在诱导她怀疑他。
昨天他很早便出去了,和林澈一起,名义上是要给他的好姐姐准备新婚礼物,实则是去了关押张蔓的牢房。
张蔓死了,在折磨尽兴之后,他亲手割开了她四肢的血管,亲眼看着她流干了血液,死不瞑目。
那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密密麻麻溅满了张蔓的血,那种甜腻的味道让他心旷神怡,若非是她的血太过肮脏,他真想把那猩红的液体全都喝下去。
在他拿着手术刀切开张蔓的皮肤时,他的耳边全是她垂死挣扎的谩骂,她似乎已经疯了,狰狞恐怖,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人半年前曾是桐城最风光的富太太。
他从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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