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并非触手能及的都能属于他,至于祝青霄,安于柬没有想过争,更不敢想象超于陌生人的亲近,如果可以,他大概会选择祝青霄视线之外的任何一个地方。
比起祝云非带给他有形的压迫感,他更害怕祝青霄眼底降于冰点之下的温度,那种像看街边野狗又像在看某种玩物的眼神,令他羞耻。......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可以是和祝青霄永远平行的单线。
在痛到倒地,临近昏厥的时刻,祝青霄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免受致命的第二次伤害,“道歉”二字如惊雷在耳边炸响,不等他反应,往昔的施暴者被轻易击溃了心里防线,动作迟缓地将安于柬扶起,诚恳地向他道歉。
并不是刻意伪装出震惊的模样,而是祝青霄的一系列举动没有一处落在了安于柬的设想内。没有血缘,不过徒有强加在两人身上的“兄弟”关系,他可以心安理得地视而不见,而那些真实的、暴露在外的伤口也不会打破空间的局限,让祝青霄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