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下,他顺势吻上了太一的耳廓,一路向下攻去。虽然没有经验,但本能让航平停在太一的肩颈夹角处,他含着吮吸了一会儿,露出牙齿没有犹豫地咬了下去。“啊!”航平感受到手中身体颤栗推拒加剧的同时,耳边是太一痛苦的喊声,“不要!”不要?航平发热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松开牙,看向太一。太一此时嘴唇红肿,脖子上是航平的牙印,深得出了血,身体不自觉地发颤,双眼含泪,带着惊恐、失望、难过各种航平从未在太一眼中看到过的负面情绪看着他。这让航平看得清楚明白,刚才的吻里,沉浸其中的,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太一只是个beta,他没有信息素也没有腺体,即使自己强行标记他,也不过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个自以为是的牙印。他依然是自由的。依然,不会是自己的。而自己,已然成为了信息素的奴隶,做了最让太一憎恶的事。阴魂不散的耳鸣再次响起,在航平脑子里警告着他的易感期还远远没有结束。但航平咬紧后槽牙,松开了禁锢太一肩膀的手,在自己犯下更大错之前,转身冲进了暴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