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明明对方在保护自己,可胆小如鼠的她却在内心臆测好人。双方的争辩还在继续。不行……最终,郁怜从身后探出头来,低声重复了好几次,“我、我和他……我和他只是堂姐弟而已……不要、不要误会我们的关系。”一直到他们都听清楚郁怜到底说了什么。卫沂转过身来,看见郁怜怯弱的模样,顿时心下生出些许懊悔。自己听到吕洸胡说,头脑一热就和对方吵了起来,一时忽略了郁怜的处境。何必和这小人多费口舌?“滚开。”他一脸怒然地看向奉命挡道的陈六,见对方那副死人样,卫沂的耐心早已被消磨殆尽。一霎间,矮身攻向陈六的下路,准备收拾这条走狗。他出手极快,武功在同龄人中已经算的上佼佼者,然而面对陈六这样武艺超群又经验老道之人,不可避免地落了下风。这场交手自然以卫沂的落败而告终。见卫沂被陈六锁住了双臂无法行动的痛苦样子,郁怜顿时慌了神,想都没想就去掰扯陈六强壮的臂膀,嘴上还喊着:“你快放手!”然而这样微不足道的力量如何撼动得了山岳。说来也惊奇。一个侍卫,竟然敢向景王之子动手动脚?即便是后者先行动手,最后的错也将尽数归结于陈六头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在这个小天地中,周围全是吕洸的势力,谁会为卫沂出头呢?吕洸对于郁怜的努力视若无睹,笑吟吟地端起自己那杯酒,道:“卫兄何必如此冲动呢?我自然会放你们离开,只要赏脸将这杯酒喝下。”一系列抵抗下来,郁怜意识到两人的力量过于渺小,根本无法凭借自身的力量脱身。而今如此简单的方法就可以解决问题,卫沂为何不做呢?她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受制之人,服个软就好了……卫沂抿着嘴,满腹纠结。他自然不可能喝下这杯酒,理由无他,只是因为师傅的教诲——酒色乃灾祸之源,切勿贪图一时之快,后悔莫及。他自小疾病缠身,若是没有师傅解厄,像平常的王孙公子顺理成章成长在温室之中,怕是早已抑制不住欲念,被酒色掏空身子,一命呜呼了。所以,他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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