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从小道入,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小屋前,叩了叩门,听到应答后,推门而入,片刻后,看着门外的几人拱手,“请问哪位是纪椟,哪位是徐宛?”纪椟牵起身侧徐宛的手,应答。“师祖请二位居士进门商谈。”虽有一年多未见,但真人的状态还是一如从前,盘膝坐在蒲团之上,鹤发松姿,有仙人之相,身背后是供桌,其上烟气袅袅,供奉的牌位却拿红布遮着。彼此之间也算老相识了,见过了礼,真人指了指面前的两个蒲团,让二人落座。“还未贺过两位新喜。”“谢真人相贺。”真人笑笑,“徐居士面容红润,神采奕奕,想来婚事还算合心意的。”徐宛并不扭捏,点头承认了。虽有些波折,但好在结局是他满意的。“却不知真人此番有何要事?”真人敛了笑意,正色道,“是为居士的病情。”果然。徐宛多少有些预感。“他如今还算稳固的。”纪椟忍不住插嘴。真人显然并不意外,“表象而已。”纪椟闻言沉了一颗心,未再多言,只是兀自攥紧了徐宛的手。“居士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清楚的,内里积弱多载,寻常手段很难挽救,现下贫道有了新法子,需居士自断。”徐宛一时间思绪万千,他有想过真人会不会是有法子救他,但又不敢相信,“真人请说。”真人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居士的心脉损伤,许能修复,贫道游走四方,终是寻到了一味新药,若以针入xue刺激脉络,辅以药力修补,或有一线生机。这一过程,大约一年半载,但其间,稍有不慎,便是身毁人亡。”屋中诡异的沉寂下来。徐宛余光望着纪椟,手被捏的生疼,半晌了,才终于回过神,看向了真人,“若成功,我能活多久?”“这样的修补,终究不可能完好如新,即便成功,往后也需谨慎对待,但除生死攸关,再不必服药。许能维持十年,二十年,又或者,只有转瞬。”徐宛心里有些乱,“若,一直服药呢?”真人叹气,“这世上,没有谁比居士更清楚自己的病情了。”徐宛欲言又止,终究沉默了。不过是赌,今日死还是明日死了。“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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