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有三个。
“应祀。”喻吞为蔺寻枝翻译他掌心文字的含义,接着他指向自己手掌上的三字,“蔺寻枝。”
两人尾指的红线在空中连接在一起,仿佛连同命运一起捆绑住了。
“蒲默青给你做了心理暗示,你从天台跳下去是必然的结局。所以我想着......如果把你的手脚弄断,你就没有跳楼的能力了。”喻吞搬出他那套心理扭曲的逻辑,“这样的话,你能活下来,应祀也能一辈子待在死者的世界里。”
“蒲默青......”蔺寻枝冷笑一声。作为应老爷子口中最上等的祭品,青年讥讽地笑道:“我要换的又是谁的命?”
听到蔺寻枝问这个问题,喻吞摇了摇头,“这是个很特殊的客人。他没有留下名字,只有一个姓氏。”
熟悉的方式让蔺寻枝心头一颤,“他姓什么?”
“李。”喻吞说。
这个姓氏说出,一阵莫大的恐慌感笼罩在蔺寻枝身上,比任何惊悚可怕的事物更让蔺寻枝不寒而栗。
他的大脑停摆几秒,精神明显开始恍惚。
一切的线索铺开,却又回到最开始的起点。
应家为最特殊的客人献上了最特殊的祭品。
应祀为李送出蔺寻枝。
这样难舍难分的关系,蔺寻枝只觉得荒唐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