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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的腌臜事多的数不胜数,更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傅深向来精明,绝不会花费时间精力去干涉一件完全看不到可得利益的事。
但那天他喝醉了。
混沌的大脑没办法像平时一样发出理智的指令,反倒身体先行一步,在傅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让他跟上了林温,来到了韩知的那栋别墅底下。
华丽的别墅墙挡不住剧烈的争吵和打砸声,还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哭声和怒吼。傅深被那强压的哭声刺的一激灵,反倒有些酒醒。理智渐渐回笼,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站在别人家楼下听墙角的行为很不妥当,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转身便走。
他边走边想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应该都不会再参加酒局了,酒精摄入过多让他的脑袋都变得混沌,他很讨厌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他还想着得赶紧走回去把陈旗他们送走,不然那伙人发起酒疯来能把他家拆了。他还想着……想着好像有谁蹲在昏黄的路灯下,对着小猫都能笑得很开心,光晕像纱一样笼罩在他身上,恍惚间叫人以为看见了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