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萧茂的手掌原本紧抓着太吾戈临rou臀,以至于一处处软rou都从指间满溢而出,而此刻,他指上力道逐渐放松,眼神也渐渐清明。太吾戈临见状,来不及细想其中离奇,立刻摆脱徐萧茂的钳制,手中紧握伏虞剑柄,摆出御敌架势,死死盯着徐萧茂的脸,戒备着他下一步的攻击,准备着伺机以剑柄敲击他神庭大xue。却看到那代表相枢邪气外显的赤红纹路,已然彻底消弭。徐萧茂瘦长身形晃了几晃,灰蓝眸子一闭,失去了意识。转醒时,徐萧茂身处平日居住的简陋卧房里。墙上收纳的各式暗器,同往日所见毫无分别,泛着潮气的陈旧草席,也散发着熟悉的劣质皂角香气。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只是他的一场旖旎梦境?徐萧茂眼神空洞,心中失落,正怔愣着,却突然感到嘴上传来一阵疼痛。这是……哥哥咬的?那些旖旎记忆,并非幻梦?徐萧茂猛地坐起身来,心念急转——太吾戈临身处的境地显然凶险万分,不仅日夜遭人yin辱,还得设法护住他这个废物弟弟的性命。他自知武力低微,对哥哥的困境无计可施,心乱如麻之际,昨日的所见、所为,却走马灯似的不停在他脑海里浮现。他抬手,碰了碰唇上多出来的一道未结痂的伤,痴痴笑了半声。笑声一落,他低头,眼底却已溢出泪来。双拳砸在床榻上,除了发出两声闷响,弄碎几根干草,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保护不了。太吾传人不常在界青崖各处走动,是日清晨,却有人见他独自进入演武院,而傍晚时分离开时,脚步看起来虚浮不少,还换了一身新的练功服,想来定是挥汗苦练了整日。的确整日都在cao练,不过是在演武院首领的手上,受人cao练罢了。冉逸先是把他放在膝上,说要督促他温习什么术数功课,实则将那本书往桌案上一摊,就只顾伸指挤进他腿心,捻住湿滑蒂果揉玩,弄得太吾戈临只能呆呆望着书,抖了又抖,喷湿了整条袭裤。后来,又把他放到桌底下,让太吾戈临敞开喉咙含rou,他则捉笔研磨,处理起了公务文书。直到信使从门缝塞进一张纸笺,冉逸才终于准他停下。“崔堂主找我要人。”冉逸看了眼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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