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捏紧了右边奶头,顺时针扭了个倒转,接着被用力向外扯动,力道大得太吾戈临整个人都被带得往前一耸。“呜啊啊啊啊——”“——呃!嗬、高潮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呃、啊——母狗不是、哈啊、不是有意的,奶头、呜呜奶头……好疼——”大敞的贱逼欢快喷出一股连绵不断的水流,不偏不倚地,浇在他前边冉群的jiba上。“母狗没有主人允许,就……自己去了、咿啊——求相公、责罚——哈、对不起、贱母狗还……还在喷呃呃——”俊朗出尘的面孔,此刻彻底扭曲成了一张潮吹母畜脸。没人去指出他的可笑辩解,冉群只是接过这只人rou夜壶,半颗guitou送入菊xue,不做任何多余的事,直奔主题,将一泡腥臊热尿全数灌入。太吾戈临连叫床的力气也被磨尽了,湛蓝眼瞳一半翻进上眼睑里,涎水流了一下巴,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喉音。那处看起来粉嫩矜持、好似处子的雌屄,明明没得到一丁点抚慰,吹出的湿液,却已经糊满了他整个外阴,正沿着臀尖滴落;杵在臀心往他肚子里放尿的jiba,也被潮水淋了个透——即使没泡在汤池里,也有新鲜产出的温水为它体贴浇灌。冉群放出最后一滴尿,便立刻抽走了性器,一点多余的甜头也不给他尝到。男人们并未往这只夜壶壶嘴里塞入器具,堵住它满壶的尿水。作为惩罚的一部分,太吾戈临只能努力收紧肠口,将满腹的尿液好好锁住,一滴也不敢漏。小夜壶抖得再厉害,也不敢出声求饶。两人轮流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被灌得越来越鼓的肚子,又唤来下人送来了两壶温酒、一大壶凉白开。太吾戈临瞧见梨木托盘上那几只壶具后,径直哭出了声,却还是小心翼翼托住小西瓜似的肚子,乖乖配合他们,在两个男人身上辗转伺候,不仅用温热口腔喂他们吃酒,也用身体接纳相公们赐予的尿水。崔破光与冉群,就这样一边捏玩奴妻的奶头解闷,一边对酌谈天,聊着影堂与内务阁的交接事务。男人们将他肚子灌成了怀胎五六月的大小,肠子都被尿水灌得满涨,挪动身体时肚子里都是水声咣当,才终于罢休。垂着个大肚子的青年四肢趴地,一步一顿,爬到门后的木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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