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面关系就是硬嘞！”

“我不质疑他们的实力，但我怀疑他们的动机。”商场里人来人往，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继续说，“既然幕后老板手眼通天，那合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张废纸，反而会让我们处处受牵制。签合同前他们说只要几个点的背债费，可合同签了公司一过户、财务系统一交，要怎么着还不是人家说了算吗？那时候，他们有的是招儿吃人不吐骨头……”

还要继续说下去，偏偏手机响起了低电量预警，她只能结束通话，想找个地方吃点饭，顺便充电。

抬眼打量的工夫，却双恍惚起来。

不远处一男一女走得颇近，那男的高大颀长，哪怕只有个背影，她也认得出，是褚春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