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他武艺比你高多少?”
时宽手指一蜷,“属下在他手里过不了二十招。”
时仁杰眯了眯眼,“卿儿身边不能留下这样的人,去查张三为何甘愿被驱使,若他愿来我麾下是好事一桩,若他不愿那就别怪我不惜才。”
时宽表情不变,习以为常,“是。”
时仁杰道:“回去吧,我这有林观,你明天不用过来了,后日动身时再来。”
见时仁杰没有要吩咐的事,时宽俯下身头抵着手背,道:“属下剑气误伤了少爷手掌,请主子责罚。”
时仁杰想起时宽苍白无色的嘴唇,知道这次他也伤得不轻,起身扶起来他,“你是我的义子,卿儿的弟弟,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罚不罚的,去吧,早些休息好好养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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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詹静静等着时未卿发泄,等他再抬起头时,眼睛已经哭得有些微肿。
月归院毕竟不常住人,想要什么都没有,询问时未卿的意见后,他将人抱回了松落院。
出去这一趟带了尘土,祁遇詹索性唤来侍从伺候时未卿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出去巡视一圈又简单清洗完回来,房内侍从退去,时未卿正坐在床边看着一旁挂的灯笼。
祁遇詹认出来,那是他送的宫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