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污点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你不是污点。”时未卿即使害羞还是克服着抬起头,“你也不是父亲逼我就范的软肋,你是替我刺向他人的利剑。是你让我回时府时更有底气,如果没有你,只怕我会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被押回时府。”
祁遇詹揉着发烫的耳朵,轻声笑道:“这么乖,我才刚说一句,就急着安慰我。”
时未卿额头抵着祁遇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闭起双眼后脸上的神情显得特别虔诚认真,“我不在意名声,多坏都不在意,我不希望你伤心难过自责内疚,哪怕一丁点都不行。”
祁遇詹很难想象,这样柔软的一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书中那样的反派。
他想起来什么,突然问道:“如果你不清楚凌非何的目的,会离开梧州吗?”
时未卿设想那个可能,“我会离开。”
躺在地上时,祁遇詹听见了时未卿对林观的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书中时未卿为何没有离开梧州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