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费用由我们出。”
“贵客放心,这就找人去送。”掌柜立马安排店员过去,驾起了那个哥儿离开了。
富商少爷和晕倒的侍从正在被侍从抬起,看样子也要离去,掌柜摸不准祁遇詹打算,在一旁欲言又止,“贵客作罢吧,那少爷家是梧州最大粮商,背靠着官员,若贵客是外地人便赶紧离去,不出一炷香他家定要来人寻仇。”
这话对谁都没坏处。
掌柜这银楼也背靠官员自是不惧粮商,但都是梧州有头有脸的商人,出了人命也是麻烦。
而且掌柜能提醒到这里,已经仁至义尽,他再多也管不了了,如同他没考虑过他们是梧州人该如何,那个受伤的哥儿又该如何。
祁遇詹看得出掌柜不想惹出人命官司,开门做生意门口死了人着实晦气,影响生意。
不管怎样,祁遇詹知道了富商少爷的身份,他领这份情,捏了捏时未卿的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才道:“多谢掌柜。”
时未卿明白过来祁遇詹另有打算,转回了脚步。
见祁遇詹还讲理,又没追过去,掌柜悬着的心放了下去,引着人往里走,“我与贵客一见如故,今日便让贵客两层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