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再气下去最心疼的还是我。”
闻言,时未卿眉头舒缓,整个人顿时柔和了一些,他抿了抿嘴唇,似在告状:“他居然敢撵你走。”
祁遇詹回道:“他不敢。”
一旁的何楼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心里直呼冤枉,他哪敢撵人,只不过是想提醒,没想到说错了话。
祁遇詹收回视线,蹲下身看着时未卿,“我刚好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时未卿眼里全是不舍,不情愿道:“你去吧。”
祁遇詹笑了一声,又亲了亲时未卿眼尾,嗓音低沉:“乖。”
何楼趁着祁遇詹离开,把女先生领了进去,“少爷,这位是教导琴棋诗词的女先生。”
时未卿心情不好,没了往日的配合,讥讽道:“几日的时间能学得了什么?”
何楼陪着笑:“少爷未来夫君是都城有名的才子,多学一些是一些,总比完全不知道的强。”
听这话,时未卿更抵触了,“合着是为了讨好,不学,把人送走。”
何楼一脸为难,他现在十足后悔,早知道刚才不把张头领支走了,张头领在好歹少爷还能听进去劝。
僵持了一会儿,时未卿态度不变,何楼无法只得先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