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传到祁遇詹身上,他轻轻拍着时未卿的后背, “好了, 早晚都要叫的, 有什么自己和自己较劲的。”
时未卿没说话也没动, 祁遇詹现在心情特别好,什么脾气也没有, 任他在怀里赖着。
“我刚才听到侍从说凌非何入府了,应该是时大人和他商谈亲事,没什么意外这几天凌非何就会下聘。”
想起刚才在前院发现, 祁遇詹转移时未卿的注意力。
时未卿已将玉佩的事告诉祁遇詹,今日时仁杰将凌非何请到时府的目的自然一清二楚。
时未卿皱起了眉头, 大约是两人天生不合,即便知道他是个哥儿, 亲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听到凌非何的名字还是心中不虞。
他冷哼一声道:“他怎么这么听父亲的话,自己连主意也不敢拿。”
祁遇詹摸了摸鼻子,“他以为安和县民田案是时大人对他的拉拢试探才会如此,说来还是我送的那份见面礼引起的。”
时未卿霎时没了声音,静默了一会儿,发出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冷硬,“哦。”
这气势瞬间弱了不止一星半点。
祁遇詹听得清楚,不由笑了出来,亲了亲时未卿的耳尖道:“区别对待的太明显了。”
时未卿蹭了蹭眼前的肩窝,小声道:“你不一样。”
明晃晃的偏爱谁不喜欢,祁遇詹道:“对我来说,你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