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自己去?”
祁遇詹做作地叹了一口气,“我家有个粘人精,不带着怕不是要与我生气。”
想想以往自己一贯的行为,时未卿颇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了一声,“我不是。”
祁遇詹假模假式地点了点头,“嗯,既然夫郎说不是那就不是了,等那边甩开侍卫统领的人,夫郎先回纪宅休息,昨晚没睡好,不好再出来转了。”
时未卿没往祁遇詹不让他跟着那方面想,他问道:“今日白日除了这个就没其他事了,晚上才要出去,还有什么事是我忘了?”
明明在调情,突然变正经,祁遇詹也继续不下去了,无奈道:“并没有其他事,我在逗你。”
时未卿反应过来蓦地僵了一下,他将脸埋进了祁遇詹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以为你在说正事。”
祁遇詹捏了捏那对漏在外面泛红的耳朵,没忍笑出了声,笑过后耳朵愈加的红,他又转头轻声轻语地哄,换得了一个更黏糊夫郎。
安然看着人甩开侍卫统领的人,祁遇詹原本已经想好去处,但看着时未卿困倦的神色,最后还是回了纪宅。
等晚上快到了时间,祁遇詹独自一人又回到了白日去过的城门处。
他到时,约定的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祁遇詹却直接对着四周黑暗说出了对头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