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我真挺忙的。”
原逸听后撑着身子,表情冷淡地坐起来,还是没有张口。
怎么也是在街头混迹过的人,打架打得多了,谢建中自然知道如何避开要害,既不会危及生命,又能让人持续地难受。
原逸刚成年那会儿,既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人的打。他一向是很能忍疼的类型,只要打不死,任何皮外伤对他来说都只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事。
疼就疼,他根本不在乎。
这两天里,谢建中偶尔让人给他点水喝,极少数情况才会喂给他些吃的,以防止他因为失温而冻死。
头脑一直昏昏沉沉,原逸时而清醒时而沉睡。醒着时,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他想干死谢建中。第二个念头,他略微有点后悔——
已经是二十五岁的人了,却还是这样的冲动莽撞,与人置气,被小人报复,还弄成这样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前天的事,或许会给章见声带来麻烦。
又或许不会——只因他与章见声之间的锁链早已扭断。
在破厂房里躺的时间越长,身上就越冷,思维也越是模糊。
没时间思考如果被人遗弃在这里,凭借身上仅存的力量,还是否能够逃回去。第二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原逸觉得自己甚至已经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