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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冠礼了,狐宴不得不离开去应付各种事情,走之前十分依依不舍的朝着清语看了又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始终有种慌慌的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清语站在原地,对着他摆了摆手,看着狐宴离去的背影,心下总算松了一口气。
再见,墨墨,不 ,是再也不见。
自从知道他是墨墨以后,清语不止一次的想开口和他商量,让他取消这场婚礼。
但他毕竟不再是冷宫里那条小狗了,她也不再是儿时的她,每每和他交谈时清语都能隐约察觉出他的执拗和强势,和对婚礼的无限期待。
现下她就是他的药,不管是他自已还是姥姥都不会放她离开,所有她只能瞒着他。
等离开以后,她还得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能治好他的病。
当晚,清语盯着手腕上的软剑有些魂不守舍。
软剑呈圆形缠在手腕上,晶莹剔透的色泽宛如一只极水润的手镯。
芙因好奇的瞧了瞧,“公主,少主对您可真是用心,这东西一看就是用心精挑细选出来的,很合您的气质。”
清语并未回应,将腕上软剑取了下来,放在了梳妆台上。
“芙因,之前吩咐你存放的信物在哪?”
芙因想了想,走到角落处摸索了一阵,取出了一个小匣子,用钥匙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毛球样配饰。
“公主怎的想起这信物了?”
清语将它拿起,放在掌心,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毛球,顺滑的手感让她想起了墨墨身上的毛发。
墨墨身上的毛发手感极好,起初怎么都不让她摸,后来她逮住机会便抓住它,抱进怀里大力揉搓一顿,兴许是被她磨疲了,后来也就不怎么反抗了。
清语将毛球放进怀里揣好,“芙因,收拾好东西,明天我带你走。”
芙因不解,“走?我们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可以,天地广阔,怎么都比在这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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