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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好”。
后来庄伊禾又说起旅行的最后一天要买什么纪念品,钟晚好像只是听到声音,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望着远处一颗高耸的椰子树,不知出了多久的神。
脑中浮现出前年她在梁序之的一本书中看到的话。
痛苦是永恒的。
此刻,她好像明白梁序之为何对此深为认可了,因为他从未远离过,所以感同身受。
但她不愿让自己永远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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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庄伊禾一起回港岛的时候,钟晚不止拎了大包小包的纪念品和当地特产,还带着一身的蚊子包。
她原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体质这么招蚊子,喷着驱蚊液都没用,还是走到哪被叮到哪,庄伊禾跟她用同款的驱蚊水,都没怎么被咬。可能她只招泰国的蚊子欢迎。
梁序之这几日稍微清闲了些,集团的工作应该没那么忙,在家的时间也多了。
同处一个屋檐下,两人还是不咸不淡的,平时各做各的事,吃饭时坐在一桌,气氛全由庄伊禾来调节。
梁序之没再提过他们之间关系的事,包括杭市的剧团,也包括电影。
也许是在泰国时听庄伊禾说了那些往事,钟晚也没主动提,在心里告诉自己,这算是对可怜人的人道主义关怀。
虽然,梁序之在港岛的身份和地位没几人能与之匹敌,若谁跟外人说他可怜,大概都会被当成荒谬的笑话。
度过几天用虚伪粉饰的平静日子,钟晚突觉自己开始头痛,浑身没什么力气,连带着眼眶和关节都痛。
她估计是有三五日都没出门,在室内久坐闷出了毛病,这天跟庄伊禾去逛了画展,晚上回到家,症状还愈发严重了。
钟晚早早就上了楼,回卧室洗漱完,躺上床。
但因为头太痛,跟着心跳一下一下,像被锤头有规律地砸一样,只是浑身无力地躺着,却也睡不着,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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