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你胡说什么,我咬的是胳膊,又不是你的腿,你怎么就回不去了?”
裴浚当然不想回去。
他万里迢迢奔来这里,可不是独守空房来的。
修长的男人窝着一动不动,装死。
凤宁给气笑了,绝不惯着他,爬上床榻,去扯他的胳膊,却看到那张俊脸忽然转过来,怀里搂着残存她体香的被褥,
“凤宁,你最先离开那段时日,我在养心殿压根睡不着,半夜出宫去到你的跨院,窝在你的被褥里方能阖上眼...”
凤宁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心口一酸,忽然说不出话来。
那张床榻都不够他伸个脚,他怎么待的下去。
凭着这股赖劲,裴浚留了下来。
九月下旬的夜,寒风刺骨,地龙还没烧起来,屋子里如同冰窖,那具身子成了现成的火炉,他很乖顺,老老实实暖被子,绝不乱动。
没有那股居高临下的掌控感,眼眸透着散漫的惬意,当真有些为人丈夫的模样。
凤宁收拾妥当,穿着一身月白的寝衣,掀开被褥躺了下来。
裴浚胳膊伸过来,迫不及待将她带入怀里。
夜雨拍打窗棂,秋寒冷冽,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寒夜,他结实的胸膛是最好的慰藉。
怀里人儿软软的似猫儿一般拱了拱,寻到舒适的姿势入睡,裴浚轻轻搂着她,心里格外的熨帖。
可惜这抹熨帖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他呼吸粗了几分,宽掌不由自主在她蝴蝶骨游走,慢慢滑至浑圆,落入溪谷。
凤宁喘气嘘嘘恼他,“你就不老实。”
乖顺?不存在的。
狠狠叼着她耳珠细细密密吻个遍,握着她的手抚慰自己一番,又伺候她一场,这一夜才算过去。
凤宁许久不曾睡得这般安稳,东奔西走,独在异乡,偶尔午夜梦醒,总能梦到他顶着那张阴鸷的脸,狠狠钳住她胳膊责怪她离京,梦到他独自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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