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他咬过的部位又很温柔地亲了一下。
庄雁鸣就这么点温柔了,再多的没有,当他掐着孟归南的脖子把他的脸怼在枕间时,孟归南气得咬牙:“下回再有这事儿你能提前通知一下么?”
“怎么通知?”庄雁鸣把他的睡衣推上去,和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孟归南,你准备一下,我凌晨四点要和你上床,是这样吗?”
听这语气,酒是完全醒了,孟归南反手往他胳膊上拍了一下:“疼!”
“我还没进去,你疼什么?”
屋里很黑,冬日的凌晨四点夜色正浓,孟归南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自己重重的喘息。
孟归南脸埋在枕头里,注意力一半在清晰的感官刺激上,一半在别处。
车库里庄雁鸣软着声音说让他再笑一次,露台上沉默失意的背影,再加上现在,孟归南很明显感觉到庄雁鸣在宣泄某种情绪。
有果就绝对有因,就算是平地上摔跤,也有左脚拌右脚的原因在里头。
但孟归南找不到一条能把这几件事完整串起来的线。
要说都和他有关,孟归南觉得肯定不是。要说都和那位初恋有关,可庄雁鸣的初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后来他就没空去想了,注意力全被庄雁鸣抓着,一点小差都开不了。
庄雁鸣做这事时不爱说话,呼吸都是稳的,只有到了最后时刻,才会死死把孟归南勒在怀里,低声叫他的名字。
只做了一次,但也折腾到厚重的窗帘布都挡不住外头的天光。
孟归南看了一眼庄雁鸣往浴室走的背影,眼皮又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庄雁鸣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八点了。”
“八点怎么了?”孟归南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
这回倒没有两人第一次上床时那种几乎将人从中劈成两半的疼痛,但孟归南就是不太想动弹。
“九点我要开会。”
孟归南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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