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老板失去兴趣了”,也不一定证明之前并非炒作。
裴宴深深叹气,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天知道什么时候来,甚至是不是已经来过了的食评家。
如果能成功登上“酒香”版块,打破“德不配位”标签,那想要辟掉“炒作”谣言,就不算难。
只是,《华国美食月刊》是每月中下旬出新刊,如果那食评家这几天再不来,那她哪怕能成功登上“酒香”版块,也得七月半。
那黄花菜都凉透了。
裴宴观察了两天,每天新客顶多就小几十,跟完成新任务需要的200多人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本就有些焦躁,恰巧裴珠这两天忽然身体不舒服。
裴宴一时间什么最坏的后果都想到了,幸好去医院查下来只是热伤风,但也把她吓够呛。
立刻把裴珠赶回家,勒令彻底好全前禁止来店里帮忙。
少了裴珠,洛闻川得兼顾收银和收拾桌子。
晚上饭点结束,店里没什么客人,裴宴便叫他先去歇会,自己先去把脏盘子碗筷浸在洗碗池里。
裴氏食府的食客很少会剩菜,吃不下的食客绝对会打包,甚至连汤汁都一滴滴刮干净的都不少。
大部分碗碟,用硅胶铲刮一下就可以直接泡进池子里,十几分钟就都弄好。
裴宴将塑料手套冲干净挂好,抬头一看,这个点居然还来了新客人。
看清那客人外表,她略微一愣。
中年男人,因为大半张脸都被杂乱的长胡子挡住,看不出具体年龄。灰扑扑破破烂烂的土褐色夹克,肥大的工装裤,洗得发白的鞋。
裴宴有些迟疑:这年头城市里还有乞丐?
真不怪她这么想,这年头有正经工作的,哪怕搬砖捡垃圾,都不大可能留这么一脸乱七八糟的长胡子。
这男人也不大像是什么特立独行的艺术家。
洛闻川显然也跟她一个想法,大少爷显然不知道如何维护他人自尊心,顿了半天才说:“我们家定价比较贵。”你确定要在这吃?
“乞丐”咳嗽几声,从工装裤的裤兜里掏出十来张脏兮兮的、皱皱巴巴的钞票。五十块、二十块都有:“我有钱,两个套餐,各来一份。”
哇!是钞票!
这年头除了没手机的小孩子和老年人,已经很少能看到用现金的了,逢年过节送红包也只会送红票子。
裴宴都不记得上回看到二十、五十是什么时候了。
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余光见洛闻川显然还有话要说,连忙把他拉到一边,对“乞丐”说:“a、b套餐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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