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还是她把大帅请了去。还送了一大批粮草,有这回事吗?”
“别看你像只病猫一样地窝在家里,消息还真是挺灵通。”刘冕暂时不想跟马敬臣说起芙玉的实情,于是敷衍道。“怎么,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马敬臣眉毛一皱满脸严峻,非常郑重的道:“天官,我觉得芙玉这个人不简单,仿佛会想搞什么阴谋!你想一想啊,她平白无故的送咱们三万石粮食,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啊!”刘冕听得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马敬臣迷惑不解:“你笑啥?”
“我在笑啊。某些人终于长觉悟了。”刘冕笑得更凶了。
马敬臣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前很没有觉悟了?”
“你是某些人吗?请不要胡乱对号入座。”刘冕才懒得跟他废话了,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马敬臣轮着眼睛,满头雾水地自言自语:“这小子,总是故作高深装神弄鬼”
刘冕回到住处没有进自己家门,反倒走进了隔壁的庄院。胡伯乐带着五十名铁卫在那里严密戒严,滴水不漏。刘冕和黑齿常之回军营的时候。就派人将芙玉送到了这里来和黎歌相见。
进到屋子里。大厅无人。但听到隔壁传来低低的嘤泣声。不用说,芙玉和黎歌肯定在抱头痛哭了。
刘冕也没去打扰。自己在正厅坐了下来静静等候。过了许久天色渐黑,芙玉才泪眼未干的走出来准备掌灯,见了刘冕惊讶道:“将军怎么在外面等呢?”
刘冕微然一笑:“你们母女恐怕很少有时间这样坦承相待的交一回心。我怎么忍心打扰?”
芙玉尴尬的笑了笑急忙道:“将军快请进房小坐,贱妾去安排茶水和晚膳。”
“嗯。”刘冕应了一声也没有拒绝,朝那间房子走去。他此来也是有些事情,还要向芙玉特意交待。
房间里有点暗,黎歌坐在榻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刘冕也没有说什么,走到离她稍远的一处坐榻上坐了下来。
黎歌始终目不斜视也没有去正眼看刘冕,正没有跟他打招呼。只是闷坐在那里。
少时芙玉进来才打破了沉默:“黎歌,还不快快给将军见礼?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哪!”
黎歌这才动了一动,转头看向刘冕,低声道:“娘,你没听过一句中原地古话吗,大恩不言谢?”
“哦,对、对!”芙玉非常的高兴,对黎歌召手“来,坐到将军身边来,给他奉茶。”
“不必了,我们随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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