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谦恭的称呼一声“大师。”
三教九流,各种人有各种不同的用处。刘冕既然与他有一段故交,倒不如拉拢讨好一番。或许某一天就会有意想不到地妙用。
酒肉承了上来,薛怀义满意的哈哈直笑:“刘兄。在下可就不客气了!”说罢就操起筷子大吃起来,同时又连喝数杯好酒下肚,乐得呵呵直笑。
刘冕也陪着他一起饮酒吃菜,便如风卷残云一般。
“痛快!还是跟天官兄弟这样地汉子相处痛快!”薛怀义连声大笑,放下筷子长吁一口气“小可可是憋闷了好长时间,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刘冕笑了一笑,试探的道:“以薛兄如今的地位,想痛快还不容易?”
“哎。别人都只看到我的风光,不知道我的苦啊!”薛怀义重叹一声,倒起了苦水“反正刘兄也是知情人,小可这点苦水也实在没地方可倒了,就跟你说说吧你以为,太后是好伺候的?”
“在下自然不知。”刘冕嘿嘿直笑。
“六十多岁啦!”薛怀义紧张兮兮的伸出大拇指和小指头,摆出个六字,然后苦笑的摇头。低声道:“不好伺候啊!”刘冕嘿嘿地偷笑,自然明白薛怀义说地是什么意思。武则天虽然保养得法,但毕竟已是六十岁的女人,很有可能都快要失去了能力。薛怀义身为男宠面首,想要伺候好这样的主子,谈何容易?
此事太过私密敏感,刘冕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薛怀义愿说,他便听;不说。便不问。
薛怀义显然也知道此事非常不可轻提,只是摇头叹息一脸苦色:“我苦啊,是真苦!我寻遍名医收尽偏方,方才觅得一法让太后重焕青春。”
“哦?好本事!”刘冕不禁惊叹。
薛怀义却是一直摇头苦笑:“行,你就别挖苦我了。不说这些了我听说一些事情。芙玉好像犯事了,对吧?”
“嗯”刘冕点了一点头“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太后亲手处理的。”
“如何处理的?”薛怀义低声惊问。
“放心,没有牵扯到任何人。”刘冕警惕的低声道。“芙玉已经离开了洛阳,从此不会再回来了。而且太后想了个法子,让她从此以后对一切守口如瓶。”
“莫非是将她杀了?”薛怀义惊道。
“不。太后何许人,自然不会用出如此简单地手段来。”刘冕心想薛怀义也是局内人,告诉他也无妨,于是道:“太后认领了芙玉地女儿作干女儿,留在自己身边扣为人质。然后才放芙玉只身远离中原,去了倭国。”
“咦,这的确是个两全齐美地好法子。”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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